别人可能还看不出来她笑容里的客气，然而，对于见过她真正的带有笑意的微笑的他，很明显。

Elle正好是面对着程佑臣的方向的，看着他走过来，她高举了一下红酒杯，“程总。”

匡依念听到Elle的叫声后回头，才看到的程佑臣，背后的灯光闪耀着，就这样一步一步走来的他，庸俗点来说，就好像天使一般，当然，她知道程佑臣是魔鬼。

“程总。”

程佑臣走到匡依念的身旁，站定，“希望二位今天玩得尽兴。”脸上依旧是那股应酬的笑容，微微俯身，小声的对匡依念说：“笑容很假，也很丑。”

匡依念脸色不变，嘴唇微动，“彼此彼此。”

Elle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们俩的互动，轻微擦拭着红酒杯，“程总，我先去那边看看，Yanira，我们下次再聊。”

匡依念注视着Elle的背影，直至她走远后，“程佑臣，我有没有跟你说过，你很有绅士风度。”

程佑臣喝了一口香槟，摇摇头，表示没有。

“然而，你今天的绅士风度都喂狗了。”匡依念瞪了他一眼，而后脸色突然一变，恍然大悟道：“你不会是因为我今天的男伴是秦璟言，所以吃醋了？”

“你觉得可能么。”程佑臣这才是真正的皮笑肉不笑，他吃醋，在开玩笑么，他和匡依念才认识多久，怎么可能。

匡依念点点头，看似有些同意他的回答，又问：“那你是恼羞成怒咯，因为我拒绝当你的女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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