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这些男生从来只有汗臭味，这样味是从谁身上发来，不用说也知。

他皱着眉头，似乎难以忍受般，在心里啧了声。

第节是班主任课，他进来后，见到班上新座位排布，没说什么，只是拿了张白纸，组张，让从第桌传去，把自己名字按照座位写在纸上。

前排同学将纸传给阎昭，他提笔龙飞凤舞写自己名字，两个手指将纸推，恰好让飞过桌子间界限，落到姜芮桌面上。

“谢谢。”姜芮说。

阎昭没说话，皱眉撇了嘴。

姜芮发现，从开始到现在，他皱起眉头就没松开过，分明也才十六七岁，还是个少年人，偏偏要做苦大仇深模样，好像这样就能显得他特别酷，特别与众不同。

她写舒曼曼名字，三个字娟秀端正，与旁边张牙舞爪阎昭两个字形成鲜明对比。

纸张传到后面，又传阵窃窃私语。

“去，昭哥昭哥看，什么叫差距？这就是差距！”

“人家好学生字跟教科书样规范，昭哥是等屁民规范，嘻嘻嘻……”

后面两个男生话挺多，唱和，阎昭听得不耐烦，转身危险看着他们两人。

俩男生赶紧举手求饶，“错了，昭哥错了，您大人不计小人过，别跟般见识。”

其实姜芮看阎昭字还不错，棱角分明，笔锋锐利，跟他这个人样，透着股嚣张气势，不像这个年纪其他男生，字迹潦草，趴趴像是没有骨架，他们话太夸张了。

“觉得字更好看。”她突然小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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