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头、眼睫、面颊上。

蹭到她的唇角的时候，又温柔地提醒了一句：“你不说话，我就当你答应了哦。”

尹童闭着眼不吭声，可微微开启的双唇已经给了温凌答案。

温凌像个耐心的老师，轻轻摩擦着她的唇瓣，吮弄她小小的唇珠，教她在唇舌分离时呼吸，在他热情探入时大胆回应。

渐渐地尹童睁开了眼，在水光潋滟之间，她看到温凌长而细密的睫毛，听到响亮又黏腻的水声。

明明眼前的人很陌生，可此刻却像是已经相识了几生几世。他们贪恋着彼此的肌肤，就连呼吸都融为了一体，分不清到底是谁发出难耐的闷哼，又是谁发出舒适的低吟。

尹童内心深处的空缺像是被填满了。即便这个吻无关爱情，更没有所谓的心心相惜，可她却轻易地被满足了，轻易到她想落泪。

她曾经以为，满足自己的那个人会是沈城。

还好她及时醒悟，才有了这还不算晚的温柔。

尹童不禁伸手勾住对方的脖颈，挺起胸贴上温凌的身体，好像再近一些，他们的心脏就能连在一起。

温凌沉迷亲吻，但也没有忽略尹童的任何回应。他揽过尹童的腰背，也紧紧抱住了她。

不知道吻了多久，尹童被放开时脑子已经有些发懵，她盯着温凌红润的嘴唇，又主动倾身向前碰了一下。

温凌喜笑颜开，夸奖一般地摸了摸尹童的头：“真是个好学生。”

尹童这才清醒过来，恼羞地低下了头，发现身上的浴袍在不知不觉蹭开了，堪堪搭在肩上，露出锁骨与大片胸膛。她下意识地去拉，却被温凌按住了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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