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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8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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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士,怎可和此等贪附阉竖同论!”

白隐砚轻笑一声,嗓音淡到发寒。

“翳书贪权,你们贪财,清流寒士熬上三四十年,得一面牌匾几十架万民伞,贪的是名,都是贪,如何不能相提并论。至于贪而不做,迂清如朱夫子,白娘不知除去几篇诗赋,这等清廉何曾兴白姓。”

“你!”

薛沽酒气冲脑不甚清醒,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。憋了两憋,他竟双手成揖状,向虚空比了比:“区区草民竟口出如此狂言,想符柏楠那阉宦平日必有所教,薛某定要禀明圣上,要他——”

“你去啊。”

她眯着双眸:“看看皇上是纳你的言,还是纳翳书的言。”

薛沽一堵,明显语塞,憋得面目通红,半晌吊了些书袋,竟搬出程朱的名节之说,转而批白隐砚己身。

“……名节。”

白隐砚动了动眉角,忽而感到一阵很深的荒谬。

她不想再辩了。

“也是。”她吸了口气,“薛大人,我便同你道明了罢。”

白隐砚俯视着薛沽,嗓音冷漠而尖锐。

“我不爱想,也不在乎名节,更不在乎甚么闺房之乐,最不在乎的,就是你们男人那臭哄哄的二两肉。”

“在我眼中,不是翳书少了那二两,而是你们天下男人,皆多长了二两。”

“……”

薛沽口微张着,彻底说不出话来了。

白隐砚在他震惊的目光中折了折袖子,回身继续收拾桌面。

远处车马辘辘声近了。

“夜深了,薛大人,您该回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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