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浩云神情狐疑, 问徐师傅:“海宁出了什么事?怎么学生们又动起来了?”
自从六月份以来,海宁的工会和团体全都取缔, 游/行、请愿、示威等运/动, 几乎是销声匿迹了,
徐师傅还挺慨叹:
“唉, 这事情说大也大, 说不大也不大。一个姓施的女学生,父母贪图高价彩礼,把她许给捧戏子的无赖子, 女学生想不开吞鸦片死了……
“这件事就捅破天啦,这一个礼拜的功夫,海宁的大报小报, 全都讲这个事情啦。
“他们讲得几厉害, 说害死施姓女学生的, 不单是贪钱的爹妈,还有冷漠的社会, 还有甚朽……朽烂的结婚制度……
“陆先生你不晓得, 好多学校的学生——男学生、女学生都有的,跑到施家去示威, 还叫他们登报认错啊……
“还有老凶蛮的学生伢, 往人家里乱丢东西, 那家的其他小孩子, 说是门也不好出, 学也不敢上了。
“施家人搬了好几回, 回回都叫学生逮到,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啊……
“我去华界那里办事,学生伢们跑到立法会,说叫政府修改法条诶,禁止父母包办婚姻……”
陆浩云若有所悟,眼中头绪多了起来,他忽然问徐师傅:“五小姐今天在家吗?”
徐师傅被他问愣了。他常日守在晋州路的房里,若非有什么事情,他不可能晓得杜小姐的动向的。
徐师傅说不晓得,陆浩云自觉好笑,自己竟问了这么个岔路问问题。
Loading...
未加载完,尝试【刷新网页】or【关闭小说模式】or【关闭广告屏蔽】。
使用【Firefox浏览器】or【Chrome谷歌浏览器】打开并收藏!
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,可以切换电信、联通网络。
收藏网址:www.lengmenxs.cc
(>人<;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