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散尽前，无声的叹息了一声，“姐姐不能再陪你了，小诺。”

她这么说着，却担心的不肯闭上眼。

“姐姐？”女孩挣了挣，扣在她脑后的手无力的滑落下来，她一怔，伸手去握，她小心翼翼的低下头，去听她的呼吸声，什么也没听到。

她喊了一声，“姐姐？”

没有人回答。

她又喊了一声，“姐姐……”

掌心的温度开始变凉了。

姐姐……睡着了吗？她无措的抬起头，所有人的视线都被中间的人吸引，没人注意到她们。

她低头又推了推女人的肩膀，她几次抬头看向人群，又几次低头，三番四次的无反应，像是在严重心里那个隐约的念头，她越来越急躁。

她抱住姐姐的头，无措的看向人群，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下来，混在狼藉的血迹里，变得斑驳。

“姐姐……姐姐……”

她嘴里念叨着，眼中隐隐浮现深沉的血色。

一股压迫的气息慢慢凝结，如同失控的巨兽即将挣脱牢笼，斯诺感应到什么，蓦然抬起头，与艾维的视线撞在一起。

陈武脸色也难看起来，他嘶哑着嗓音道，“有人，堕神了。”

第94章 我与女儿奋斗史

心性不坚定者，背叛自己的神格沦为失去神智的魔鬼, 堕神之名无论是在哪一方都遭到唾弃。

前来破碎空间挣扎, 去玩这些见鬼的游戏争抢神格，只为重归神位的他们, 更是憎恶这种堕落的气息——即便这种堕落能够给予他们百倍强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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