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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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慕江醒来的时候，身上的每一个骨节都在疼。昨晚他大概只睡了3个小时，其余时间

柳慕江了头，撑起胳膊看着站在窗前的陆雱。

你什时候醒的，怎不多睡会？柳慕江的声音因为过度使用而有些哑。

陆雱转过身来，看着她，没回答。

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，让我吃药，再俗一点，你的秘书已经拿着药在门等着了？

陆雱走过来，拉过一张椅子放在床头，坐。

柳慕江，我谈谈。

他叫她柳慕江。

柳慕江往上拽了拽被子，盖住己的，她的后背靠在床头。

好，你说。

是因为除夕那天我说的话，我重申，我并没有认为你爸爸不重要，只是我认为，当务之急是应该重启盘龙湾项目，你不要误会，不要直接对我判无期徒刑。柳慕江抢在陆雱之前开。

除了这件事，你还有其他事想和我解释？

其他事？柳慕江想了想，摇了摇头。

陆雱又拿一根烟，没点上，只是放在里拿着。

关于你去看心理医生的事，你有什想说的？

不想说，或者是不敢说？因为你不敢告诉我，你的心理问题全是因为一个人，屈非，是？陆雱看着柳慕江，眼神冷冰冰的。

柳慕江愣在那，半晌没有说话。

你怎知道，我

陆雱里的烟折成了两段。

柳慕江盯着断裂的地方，散开的烟草。她想说话，是她的嘴却张不开。

陆雱继续说：在你之前，我也谈过恋，过去的事都是过去了，我没有资格对你的过去指画脚。再重逢，也是我先对你产生情意，你一直是被动的那方。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，是，江江，我难道不值得你的一点真心？既然你还喜屈非，那我算什，算你无聊时消遣，还是填补空虚的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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